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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和狱霸同居的日子(2 / 2)

再说对方曾经还是个男人,张喜虽然也喜欢看伪娘小姐姐跳舞的视频,但还是有些「叶公好龙」,真让他实际去「操作」,他又会担心自己变弯了……

这天,张喜习惯性的中午睡了一觉之后,起床时发现何玉子坐在写字桌前无声的抹着眼泪,他走过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看到网上有人骂我……」何玉子揉了揉眼睛说道。

「害,骂就骂呗,证明你还没过气,有人惦记你。」张喜安慰她道,然后把笔记本抱走说:「我也看看他们都骂你什么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刚打开的网页,发现还真不是有黑粉那么简单,而是有人写了一篇长长的、号称曝光她所有黑料的檄文还被转发的到处都是,里面内容半真半假:说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个骚0,曾经在男同学家被男同学和他爸两头夹击;说她骗人成性,爱向粉丝说谎,照片和视频都p过,真人其实没那么漂亮;说她还尤其喜欢骗男人,骗了一个官二代上百万最后还把他绿了,结果惹得麻烦上身被送进监狱,在监狱里被30人轮得身上所有的孔都往外流精……

据张喜的了解,这里面基本都是扯淡:何玉子在高中时候是因为好奇心和一个男同学尝试过,但没有成功对方就射了,后来两人关系也因为一些事闹掰了;照片和视频里是有一定的美颜滤镜,但她底子确实也不错,从小便认识、现在和她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张喜可以证明;至于骗了上百万被关进来的事,她的说法是收了对方10多万的礼物,但也都还回去了,她最后也只被判了1年,如果真是上百万的话可能就要判上10年了。

而最符合真相的反而是她进了监狱之后的遭遇,虽然没有被轮奸,但还是被邹雄这个10来年没见过「女人」的色魔给玩了个通透,最后三洞齐开灌满了精液……但也就那两天,后来邹雄正养精蓄锐的时候就被张喜夺舍了,然后就再也没碰过她。而她进监狱之后的事,知道的人又都不会说出去,说明一切只是对方的臆测。

但网友们可不管有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一想到「奶菓」这个尤物进了男子监狱,直接就原地高潮了,一水儿的臆想着她被犯人们玩的有多惨,有的甚至开始描写细节,被网站和谐掉都没有阻挡他们意淫的热情。所以张喜也可以理解她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沮丧了,一个以进入娱乐圈成为superstar、并成为变性人中传奇人物为目标的人,见到自己风评坏成这样,也是够绝望的了。

邹雄为了方便玩女明星也投资了不少电影电视,接收了他全部记忆的张喜也能看出一些这里面的门道,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花钱在搞她,不然以她这区区的身份和名气,如果没有人心怀目的去刻意操控,想单纯靠网友们的热情到处散播是不可能的。

看着自己这个「好基友」因此委屈落泪的样子,张喜也怪不忍心的,再度想起了初中时代她那被人欺负时的无助眼神,便豪气的和她说了句:「你别难过,这件事我给你摆平了。」然后就恳请监狱这边把自己的私人律师叫了过来。

在张喜的干预下这件事很简单就解决了,先是通过水军圈的渠道查到了是谁在搞她,结果竟然是另一个伪娘届现在号称「一姐」的人,其背后的运营公司这次出了钱要黑透何玉子这个潜在的「竞品」。于是张喜托人和他们打了招呼,叫对方给个面子把攻势停下来,然后他们这边再开始进行洗白操作。

他没有去洗那些无法证实真假的黑历史、以及会损害国家司法面子的罪证问题,而是直接利用自己这些年来和监狱这边良好的关系,请他们发了一个声明,声称监狱方对性别认知障碍人群保持了充分的尊重和照顾,给何玉子提供的也是一个单独的关押环境(监狱这边大多人也不知道她被和张喜关在一起的事),没想到这个声明竟然受到了国内本来就很抱团的lgbt人群的一致拥护和点赞。

由于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关注度,加上他们这边拼命洗地,两天的时间就见效了,不但没人再去刷那篇文章,还有不少何玉子的忠实粉丝找出了文中各种不合理之处,就这样她的风评就又回来了,而张喜再有不到一周也该快乐的出狱了。

何玉子的恶评消失后她当然很开心,对张喜也是变得百般体贴,每天把他俩的小屋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抢着帮他洗内衣裤,但随着张喜出狱之日的临近,她又忽然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张喜也感到了她的低气压,猜是因为自己走后她没了靠山,变得前途未卜的同时也失去了唯一的同伴,可能心里面会觉得落寞吧。不过他对此也爱莫能助,顶多出去后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她弄个保外就医,至少和监狱这边打招呼照顾一下她,但也不知能不能全部办成,所以就暂时没和她说。

走之前这天晚上,食堂专门负责他伙食的人也很有心的给他送来一桌大餐,以此感谢这位低调的为他们这些职工谋福利的金主,张喜也拿出一瓶藏在房间里的好酒和何玉子一起庆祝了一番,虽然何玉子有点强颜欢笑,但还是对他能重获自由表示了祝贺,陪他喝了不少酒。

最后两人都喝得有点醉醺醺的,张喜早早就上床歇了,开始带着拥抱自由的微笑进入梦乡,何玉子则是有些心事重重的看着已经上床的男人,心里面一片纠结,她自从上次风评被害得到张喜帮助后,一颗心就开始系在了这个拿走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身上,这次入狱的经历让她明白自己的弱小,她需要找一个坚强的臂膀来依靠,虽然是带着功利之心,但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种「想和某人长相厮守」的感觉。

不过她知道虽然对方还未成家,却也不可能会找一个自己这样的变性人,她只求能成为他的情人也好,这样就可以躲进这个男人的怀抱被他保护了。但她又不知该如何迈出这一步,虽然她之前也曾和别的男人有过暧昧,但真正的「恋爱经历」却可以说是零,更不知道该怎样追求或勾搭男人,尤其是两人最近的关系变得像是朋友了,她怕自己做得太刻意反而引起对方反感。

而她这几天做出的一些她自己认为的「暗示」行为,又都被张喜这个直男给无视了,让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但明天他就要离开了,她现在心里像是长了草一样,真想直接投进他的怀里,却又鼓不起勇气来。于是她又倒了半杯酒给自己灌了下去,然后去换上了一件丝质吊带小睡衣,里面全部真空,眼睛一闭就爬上了张喜的床……

可她没想到的是,张喜今天因为吃得比较多而且荤,肚子里正在起沼化反应,加上监狱里给他们准备的床是那种比较硬核的弹簧床,她这一米七八大个儿、虽然很苗条,但压上来还是崩崩的响,然后张喜就进入了一种无意识的半醒状态,臀部括约肌一松弛,在何玉子钻入她被窝的那一刻,一个又响又臭的巨屁就放了出来……

张喜这个屁把自己都给立刻震醒了,然后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他猛一转头发现何玉子正花容失色的躺在自己身边,震惊的问:「你跑我被窝放屁来了!?」

何玉子本来就被他这个奇臭无比的屁打断了自己拼命鼓起的勇气,正又懵逼又沮丧,再忽然被他贼喊捉贼这么一冤枉,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嘴一瘪哇的哭了出来,难过的说:「你胡说!不是我~~是你放的……呜呜呜呜」

张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脸,想起来好像确实是自己放的,这个味道也是充满了自己的阳刚之气……不过他为了掩饰尴尬而转移了话题,问道:「那你跑我床上来干嘛?」心里想的却是你要是不来,我这个王炸怎么又会炸在你脸上?

「呜呜呜不知道……我、我就是想你明天要走了,我……呜呜呜。」何玉子觉得自己现在就死掉好了,她人生第一次自荐枕席就被屁给崩哭,真觉得没脸见人了。

唉,原来是好兄弟舍不得我——张喜心中生出一丝感动,然后就给了她一个熊抱,安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也会想念你的,等你出去那天,只要我还活着,就来监狱给你接风。」

何玉子被他抱在怀里有些懵了,心说我这是成功了吗?本来她都想着gg了,没想到就这样被他拥入怀中了……可是她眯起眼睛还没来得及娇羞,张喜就放开了她,并感叹了一声「这个屁可真特么臭!」然后就抖起被子试图把味道扇出去,但他没想到它的浓度是如此之高,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就算是稀释到了整个房间,杀伤力也还是不小。

他都感到有点无地自容了,不过还是厚着脸皮把屋内换气的功率调到最大,呼呼的吹了半天才感觉散的差不多,期间他又去厕所上了个大号,把肚子清理干净,回到房间时发现何玉子小姐姐竟然还埋着脸赖在自己床上,他一时间竟然还没往那方面想,就想着这个小伙伴还挺黏人的,他当然也无所谓的回到床上挨着她睡。

这回气氛忽然就变得迷之尴尬,张喜一时间睡不着,还在等着她开口和自己互送衷肠,何玉子则是觉得自己已经这样了,他也抱过自己,应该会主动的进行下一步了……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尬在这儿了,都在等着对方先行动。

时间仿佛凝滞住了不知几分钟,他们都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准备主动出击,于是张喜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要办的事,我出去给你……嗯!?」他正说着的时候,何玉子却已经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小荷尖尖的乳房上……

他有些懵了,直到看见她羞红着脸、美目躲闪的不敢看自己,他才领会到她爬上自己床的真正意图,然后呼吸忽然就变粗了起来,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既紧张又刺激的感觉,他看着眼前这个「好兄弟」精致的素颜俏脸,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捏着她一只隆起来的、小巧玲珑的乳房,那手感和他摸过的任何一对乳房都不同,但也挺舒服的,还有一颗小奶豆已经硬了起来抵在他的手心。

张喜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任何男人的特征,来抵消自己对她越来越无法遏止的欲望,但他却没有找到,她身上每一处都要比大多女人还要柔媚,那近在咫尺的体味也是芳香扑鼻,不知是不是长期服用雌性激素的原因,散发出一种女性特有的荷尔蒙馨香。但「他」之前明明就是那个腼腆害羞的小男孩、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越是这样想,越是让张喜心中生出一种突破自己某种禁忌的刺激感,他此时竟有种当初面对那个大保健小姐姐时的、初哥般的心慌意乱。

而当他终于忍不住沉沦于肉欲,双手并用揉上伊人两团小乳、并将要吻上她轻启的樱唇时,对面的尤物忽然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其中那一丝男人特有的沙哑音色让张喜立刻有点出戏了,他动作一滞,有些纠结的问道:「你能不能发出女人的声音……」

何玉子听了他这个要求脸都红透了,心中哀怨的想到他果然还是嫌弃自己,她细声细气的说:「我、我没敢接受声带整形手术,怕影响以后唱歌……」见到张喜脸上的失望之色,她赶紧又说:「不过,我有在学伪音,可、可以叫给你听……」

说完她开始发出更加骚媚的尖细呻吟,那声音就跟有人在张喜耳边划玻璃一样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赶紧的制止了她,让她还是用本来的自然音色吧。张喜见她这时已经有了点被伤了自尊的沮丧感,也不忍再表现出自己的膈应,强迫自己无视他那画风不对的声音,并一狠心吻上了她微微撅起来的小嘴。

何玉子立刻就迷醉在了他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之中,小舌头主动的吐出来和他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也有意的克制自己尽量别发出那带着一些男性特征的娇吟,两只纤细的手臂缠上张喜的脖子,挺起小胸脯主动去蹭他抓着自己双乳把玩的大手。

她的身高虽然比张喜这具十三号机还高上两厘米,但骨架很窄、体态娇柔,身上由于常年跳舞没有一丝赘肉,张喜也抛却了那些杂念,仔细的享受着这个冰肌玉骨的美人身上的处处美好,攒了好几周的欲火烧得他鸡儿梆硬。

他的手渐渐顺着她娇嫩的肌肤向下滑动,拂过她圆润弹软的臀儿,有些忐忑的伸向她双腿之间,不过并没有摸到一根比自己还大的「友军」,而是用指尖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瓣,他这时好奇心甚至大过了性欲,真想仔细的分开她的大腿好好看看这人造出来的小穴是个什么样子,但他仅有的一点情商和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很不尊重人,所以强自忍下了。

不过他的手却没那么多顾忌了,像是摸骨的大夫一样里里外外的把它摸了个遍,脑子里根据触感也生成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外面没有毛,肉瓣的触感又软又嫩、也会流出水水(张喜之前听她说了结肠改造的阴道就能分泌黏液,包皮改造的则不能),大小阴唇、小豆子这些零件都不少,里面的甬道很窄,一根中指伸入都能感觉到四周的膣肉缠上来,貌似没有正常的女阴那么多的褶皱,整个私处也不像是成熟女性那样丰腴,而是有种少女般的娇弱,让人有种一不小心就会把它弄坏的感觉。

下体被自己钟意的男人亵玩,也让何玉子感觉到强烈的性刺激,她柳枝般的腰不安的扭来扭去,小穴里的肉也有回应的蠕动着,她实在忍不住,又发出了有些中性的细细呻吟。不过这时张喜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心想反正她既然已经变性,自己又何必总想着她从前是男人呢,就当是自己约炮约到一个声音有些粗犷的妹纸吧……

他这时候也忍不住要提枪上马了,脱光衣服压到了有些羞答答的何玉子的身上,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小吊带也脱下来扔到了一边,一手扶住自己尺寸明显比老郭要小一号的鸡儿,一手分开她的双腿,摸索着对准入口缓缓的没了进去。过程不是很顺滑,何玉子的人造小穴有些过于紧窄和脆弱,上次被邹雄暴力入侵了一次就有些破损了,所以她才不得不用菊穴和小嘴来满足他,这次张喜虽然进入的过程很温柔,她却还是蹙起了眉头,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呻吟。

「还是感觉疼吗?」张喜捧着她的俏脸,关心的问道。

「已经好很多了,上次是我手术后第一次被……那里,所以才有些流血了。」何玉子看着这个再次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有些不胜娇羞的说道。

「那我是拿走你处女之身的男人喽?」张喜双手在她雪白修长的丝滑大腿上捋动着,似笑非笑的说。

她的脸却红的更厉害了,把头侧在一边不敢和他对视,小声说:「你、你可以动一动了……」

张喜得令的揽着她的腿儿开始缓缓的抽动,感觉她的里面还是很狭窄,而且也比较浅,很容易就抵到了尽头,据她自己的说法,里面应该是一个人肉避孕套型的管道结构,介于她的直肠和原来的前列腺之间,所以张喜的每一次进入,除了刺激到她由原来龟头改造的外阴部分的敏感带之外,还会挤到她的前列腺组织,对她造成双重的快感。

何玉子晕着脸,媚眼如丝的发出一声声娇吟,十指修长的双手紧紧抓着张喜的肩膀,承受着他不快但有力的冲击,腿儿张得很开,脚趾用力勾着身下的床单。张喜把玩着他盈盈一握的小奶子,逗弄着她粉红色的、小小一颗的敏感奶头,心中想的却是这只形状好看的乳房就只剩下观赏和抚摸的价值了,又想到何玉子如果知道自己这个随意夺舍别人的异能肯定会羡慕疯了,她承受了那么多的社会压力、经历了过程残酷至极的身体改造手术才变成了一个功能并不完整的女人,而自己却早已经夺舍过欧阳澜这样的大美女,就连孩子都生过一次了……

张喜此时虽然还在美美的搂着这个小尤物插弄,思维却飞得已经没边儿了,他有些怀念的想起了自己在欧阳澜身上自慰的那个滋味,又忽然想到如果哪天自己的灵魂可以一分为二,或者他可以不杀死现在机体的情况下夺舍下一个机体,那岂不是可以感受一次真正的「自己和自己做爱」的滋味,这让好奇心和探索欲极强的他不禁有些心驰神往……

就在他很不专心的在何玉子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却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同于之前被邹雄强迫式的做爱,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友好相处,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今非昔比,张喜随和的、没有攻击性的性子,以及她心中对强者的崇拜和依赖感,让她真的找到了一些恋爱的感觉,这个时候也能享受到一点那种灵肉合一的愉悦感。

张喜见身下这个尤物变得越来越骚媚的样子,自己也变得更加兴奋了一些,于是再没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心的耸动屁股把自己的男根用力的、一下下插进另一根男根的遗址里,虽然何玉子里面自身分泌的体液并不多,但加上张喜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也是插得水花四溅,潺潺有声。

看着她那张潮红妩媚的俏脸,这张香艳妖娆的脸此时和初中时代那个清秀瘦弱的小男孩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张喜现在忽然有些庆幸当时两人的友谊没有更进一步了,要不然那时本来就找不到人生意义的自己,没准真的会喜欢上男人吧……

「怎么样,舒不舒服?」张喜像个热衷于在这方面建立信心的老嫖客那样,搂着何玉子汗湿的身体得意的问着她。

「嗯~~」她从鼻子里哼出一丝婉转妩媚的声音,脸上艳若红霞,爱意满满的看着这个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她人生中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做爱可以这么爽。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张喜更加努力的、花样百出的准备把她翻来覆去的干到香魂无主、高潮连连,但十三号机这方面的机能确实有些不太给力,从两人开始交合到现在也就10分钟的时间,就有些要走火的意思了,他不信邪的拼命缩紧pc肌,可还是无力回天的射在了何玉子的人造小穴里……

好在何玉子这时候也和他前后脚的、来了一次畅美的前列腺高潮,这才挽回了张喜自认在床上纵横无敌的那一点尊严……两人欢愉过后,亲密的抱在一起体会着刚才的余韵,都感到生命的大圆满,何玉子也像是奖励他的勇猛一般的,献出自己的樱唇来给了他一个个香吻,美眸中的丝丝媚意像是毒药一样腐蚀着张喜的理智。

他们做完这一场后张喜有些意犹未尽,但也想稍缓一会,这时也感觉身上汗津津的不太舒服,就叫她陪自己一起去洗澡。两人光溜溜的进了浴室打开喷头站定后,张喜才感受到性伴侣比自己还高的不自然感,他刻意的和她站的远了一些,以显得自己不那么「娇小」。

何玉子像是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一般,温柔的帮他打上泡沫搓洗身体,张喜则是嫌浴室的灯光太暗不太方便欣赏她的迷人胴体,于是就打开了浴霸。顿时何玉子那尤物般的赤裸娇躯就闪耀在了浴霸的强光之下,白腻得有些刺眼,张喜这时候也借着帮她清洗股间被自己射得都是精液的私处,好好的观察了一下她的人造小穴,还真的挺逼真的,又粉又嫩形状又完美,简直堪比最高级的倒模。

两人一边浓情蜜意的洗着澡,一边聊着一些淫荡的话题,比如张喜问她更喜欢自己插她的人造小穴还是插她的小菊花,她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羞涩的说:「前面更舒服一些,但总怕弄坏了,后面更放心一些……」

「那我一会儿插你后面好不好?」张喜趴在她耳边邪恶的说,听得她耳根都红了,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于是洗着洗着张喜就按捺不住自己已经变硬的肉棒和体验新事物的热情,回屋找出了灌肠器和润滑液,抓住从精神到肉体都已被他征服的何玉子,在她半推半就下做好了肛交的准备。一切就绪之后,张喜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他抱着何玉子凹凸有致的身体磨蹭了几下,休养多天的性功能系统还是恢复得很快,然后他就扶着小弟弟让何玉子把屁股翘起来,对着她羞答答的小菊花插了过去……

她的菊穴和前面差不多一样紧,但因为是原生器官,明显收缩得更有力量,让张喜有种被紧紧箍住的挤压感,就算是涂了很多润滑液进去,抽动起来也颇为费力,他赶紧叫何玉子放松一下肌肉,不要夹得那么紧。

在两人的积极努力的配合下,这一场鏖战也开始渐入佳境,何玉子小姐姐就这样在浴霸下面和张喜这个狱霸交媾得欲罢不能(三押?),张喜则是把淋浴开到温水档,在「雨中」纵情的一边欣赏着何玉子湿淋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美妙胴体,尤其是那骨肉匀称的纤腰玉背,一边随着抽插把她紧窄菊穴里面的粉肉带入带出,一时间水声、啪啪声、何玉子的娇吟声、张喜的喘息声交汇成一曲欢乐颂,响彻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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