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大陆上有许多种族,但因为历史遗留问题,留在中央大陆上的除了人族就是隐居在森林里的精灵族。因为人族数量多,社会发达,占据的地盘大,所以理所当然排除异己,称精灵族为异族。
精灵族,尖耳,冷白皮,个顶个的俊美,数量少,但寿命长,不易衰老,一直都是年轻美丽的样子。在很久以前,精灵族还有段被人类玩弄的日子,被卸去魔力做人类的性奴,但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情况了。
因为精灵族像神献出纯洁和繁衍换来强大的实力,换言之,现在的精灵族就变成了繁衍速度很慢的淫乱美人,很强,被人类抓去是不可能了,偶尔还会抓人类回去。
伊凡就是这么被抓回去的。
伊凡是个金发碧眼的人类法师,教廷的圣子,他的头发很长,披散在肩头,在阳光下流泄出闪亮的光,碧蓝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冷淡,但他的神情很温柔。他身上有一种冷漠的神性,睥睨万物又怜爱众生,矛盾而动人。
伊凡穿着雪白的法师袍,圣洁而冷,高高在上不可侵犯,而爱德华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侵犯他。爱德华的心脏跳的厉害,鸡巴硬到发疼,他满脑子都想着要把伊凡脱光了操,要把他那副高傲的样子打碎,把他操出淫乱的情态,在他的逼里灌进精水,把他操的直哭。
在绝对的实力之下,这并不是什么难实现的想法,所以爱德华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把伊凡掳走了,一个转移卷轴就把伊凡带到了森林深处,带到他的床上。
伊凡看起来很冷淡,他被爱德华带走的不慌不忙,施不出魔法也显得很平静,默默的思索着怎样破局,爱德华长相俊美,即使爱德华没来由的把他带走,伊凡也没法对他升起厌恶,但还是有些防备,他望着爱德华的眼睛,手抵在他的胸口阻止他的靠近,“前辈,不知道您是…有什么事呢?”
伊凡知道爱德华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所以并不打算激怒他,说话也不像平时那样的冷淡,斟酌着说完,但爱德华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盯的伊凡有些不自在,他隐隐觉得不安。
“宝贝。”
爱德华突然叫了一声,然后贴近,鼻尖抵着鼻尖,唇几乎是贴着唇,他们靠的很近,他贴在爱德华胸口的手已经被爱德华抓住了,伊凡一惊,想往后退,但被爱德华按住了。爱德华贴上他的唇把他往后压到了床上。
伊凡慌张的挣了挣,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因为他根本挣不开,爱德华湿热的舌头捅进他的口腔四处翻搅。伊凡要咬他的舌头,但几乎是咬下的瞬间就被爱德华躲了出去,伊凡反而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溢出满口的腥甜。
一些艳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衬得他鲜红的唇瓣更加的诱人,爱德华微微挑眉,有些不太满意,他用指腹去摩擦伊凡唇上的血渍。
“啊,一点都不乖。”
伊凡舌头很痛,嘴里都是血,勉强的往下咽,喉口都是一种甜腻的腥味,他觉得很恶心,但语气还是努力保持着平静的乖顺,“前辈,您是…中了春药吗…?如果是的话,前辈,对不起,我没办法帮助您,请您另外再找人,我……”
伊凡说了一大堆,但爱德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只是盯着伊凡那开开合合的嘴唇,然后捏着伊凡雪白的下颌又亲了上去,他捏的很紧,伊凡合不上嘴,被他的舌头搅的溢出湿亮的涎水。
伊凡意识到爱德华是说不通的,可是暗自积蓄的力量远远不够打败爱德华,他又挣脱不开,只能被爱德华强按着接吻,手从长袍下摸上了皮肤。
爱德华黏糊糊的亲他,伊凡的长袍已经被他解开大半,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伊凡浑身都是一种鲜嫩的白,像细幼的鱼肉。爱德华去揉他的奶子,捻弄顶端的小小奶粒,伊凡的腰颤的更厉害了,可是他又反抗不了,气的掉了眼泪。
爱德华正埋在他的胸乳吸吮,并没有关注到,伊凡的修为和他差距太大,而且他已经封了伊凡的魔力让他使不出魔法,所以爱德华并没有控制伊凡的四肢,也就没想到会突然的被伊凡逃脱。
伊凡虽然在禁欲的教廷中长大,但他已经成年,对于性事也是知晓的,现在已经完全明白爱德华想对他做什么,他不可能由着爱德华操他。
他的身体和平常法师不一样,他的魔力是没办法被完全封印的,但不被封印的只有一点而已,所以他等到力量积蓄到能打开储物戒,就马上使用法器挣开反击爱德华。但他相当于是勉强的借力打开,一击不中就彻底完了。
伊凡从爱德华的压制下勉强逃开,但他错误的估计了爱德华的实力,他原本以为能给爱德华留下重创来争取逃跑的时间,但是没有,使用法器又让他本身透支魔力,没办法使用卷轴,在陌生的精灵森林里根本不认路,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最后被爱德华再次捉住。
彻底完了。伊凡这么想到。
爱德华把他抵在了一棵树上,他正面贴着树,背面贴着爱德华,爱德华轻轻的舔舐他细长的颈,勉强裹身的破败长袍弄几下就散开,爱德华叹了一口气,“宝贝,你真的不乖,
一点都不乖,特别不乖。”
“我现在很不高兴。”
伊凡觉得非常可笑,虽然知道有可能激怒爱德华,可是却又忍不住,“前辈,如果你指的乖是不反抗的被您侵犯,我想是谁都做不到的。前辈,我很想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了,是哪里招惹到您了?”
爱德华听他的话但是神情不变,还是有些阴沉的样子,贴近去蹭他的鼻尖,望着他的眼睛,又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这样说话,我很喜欢你,宝贝难道不喜欢我吗?”
伊凡愣住,“什么?”他没想到一个强奸犯预备役能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示爱,他很快反驳,“当然不喜欢!”
“你喜欢。”爱德华不高兴,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贴上去啃咬他的耳尖,伊凡吃痛,但他被爱德华紧紧锁着无法挣扎。
爱德华另一只手揉上他的臀,伊凡的臀肉饱满丰润,穿着长袍的时候就显出诱人的弧度,现在揉在手心里又软又弹,丰软的肉从指缝中泄出来,爱德华揉的重,伊凡的屁股很快就红了一大片。
爱德华的手指探到紧闭的穴口,泌出催情的液体往里捅,含羞草一样绞紧的穴很快就被他催出淫乱的汁液,伊凡能感受到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热发软,穴肉发痒,失禁一样的不停淌水,紧紧的吮着爱德华的手指,伊凡觉得恶心透了,可是更恶心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觉得身体和灵魂好像分开了,他的灵魂因为爱德华的侵犯痛苦不堪,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但他的肉体却因为爱德华的进入而产生汹涌激烈的满足和快感,缠绵的穴肉无师自通的嘬着爱德华的阴茎吮吻,明明是第一次,但却熟练的把粗壮的阴茎含进了深处。
爱德华从后面贴着他操,因为用药催生了伊凡的情欲,所以很满意的看到了伊凡意乱情迷的样子,湿滑软烂的穴肉被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胸乳蹭在树上滑出暧昧的痕迹。
爱德华在他的穴里射了一次精,滚热的精液灌在他敏感的内壁,他掰过伊凡的脸和他湿吻,伊凡已经被操的有点昏头了。
失去了魔力的法师非常脆弱,加上精灵自带的强效催情药,伊凡控制不住的陷落在深沉的欲海之中,爱德华把他按在了草地上,带着一点湿意的草绵软的被他压平贴在赤裸的脊背。
伊凡身上的长袍早被爱德华剥落了,他浑身都是雪一样的白,仰面躺在草地上,赤裸的胸乳被树身蹭出红痕,奶头又红又肿,柔软的腰腹微微的起伏,底下的阴茎渗出一点白液,原来伊凡已经被爱德华操射一次了。
爱德华揉了揉他小巧稚嫩的阴茎,把稀薄的精液涂在他雪白的小腹,“宝贝,是不是很舒服?”他的声音带着餍足的笑意,一边说一边盯着伊凡湿漉漉的脸,把他的腿架在肩上,粗壮的阴茎又顶了进去。
伊凡长的很漂亮,金灿灿的头发总有一种流光溢彩的样子,搭配上华丽而严实的长袍,圣洁高贵,圣洁者堕落的样子是让人心惊的美。
“宝贝,你真漂亮。”
爱德华的阴茎往更深处顶了顶,伊凡单薄的肚皮被他的阴茎顶出凸起,伊凡微微的颤了颤,泪水掉了出来,眼尾洇出红来,爱德华俯下身和他接吻,牵着他的手隔着肚皮去感受他的阴茎顶撞的力度,“宝贝,我插的你很舒服对不对?”
伊凡发出含糊的呜咽,眼睛湿答答的,被他操的浑身发软,穴肉痉挛着咬紧他的肉棍,榨出滚热的精,他不知道做了多久,肚子都被灌的有些鼓起了,爱德华还在操他。
伊凡是在床上醒来的,穴里插着个小球堵着精,肚子像初孕的妇人一样鼓胀起来,他微微一动就能感受到肚子里的水在晃荡,那感觉特别的怪。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浑身光裸,储物戒之类都被收走了,透支过度的魔力还没恢复回来,甚至很难感受到自身的魔力,像是被废了似的。伊凡垂着眼,身上酸痛的厉害,提不起力气,缓慢的伸手到屁股去拔堵着的肛塞,只碰碰,肿胀的穴肉都发疼。
伊凡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也许是因为之前哭的太过,泪腺已经完全被打开,一疼就掉下泪来,眼睫被洇湿,不停的颤抖,他猛地抽出了肛塞,里面的精水就大股大股的喷了出来,失禁一样。
被操的充血鲜红的穴口合不拢,开着往外淌出粘稠的白浊,伊凡按着肚子,精液就更猛的往下流出去,他的眼睛更红了,好不容易把精液排的差不多,伊凡在床上把身上粘着的精蹭掉,很勉强的下了床。
伊凡自己的长袍落在当时跑出去的那草地上,而爱德华的房间里很多东西都被下了禁制,伊凡打不开,强撑着搜罗了一番,什么都没找到。
伊凡出不去,利器或衣服也找不到,床上都是从他屁股里流出的精,散发着很重的腥臊味道,他就蜷缩着坐在了沙发上,脑子空空,想不到接下来该怎么办。
然后爱德华回来了。
爱德华看见伊凡光裸着蜷缩在沙发上,他听见声音抬眼望过来的时候,那双碧色的眼睛有些潮湿,眼尾发红,看起来非常的可怜,和他初见时那种高傲简直是两种极
端。
只要想到伊凡现在这样脆弱的样子是他操出来的,爱德华的心里就升起一种满足,他笑着,眸光却很沉,“宝贝,想我了吗?”
伊凡不说话,爱德华也不在意,走过去就把伊凡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爱德华伸手把鸡巴放了出来,捧着伊凡的屁股就要往里插。
龟头顶着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伊凡摇着腰往旁边躲了躲,“…别…”伊凡看爱德华脸色不好,声音轻了一些,“很痛…我很痛…”
爱德华微一挑眉,“好吧。”他有点失落的样子,这样的表情在那张俊美的脸上实在是非常的让人怜爱,如果不是伊凡知道爱德华的实质,可能就招架不住爱德华这样的情态。
爱德华把脸埋在伊凡的颈窝,让伊凡坐在他腿上,两根鸡巴并在一起磨枪,鸡巴贴在一起磨蹭的感觉非常的微妙,伊凡能感觉出来爱德华阴茎的粗壮硬热,他的阴茎和爱德华的这样贴在一起,感觉就好像是小孩的阴茎似的,很快就被爱德华磨射了。
伊凡的精液四下飞溅,爱德华用手抹了大部分的精,手心湿漉漉的去抓两根阴茎套弄,一边弄一边和伊凡接吻。伊凡处在射精后的不应期,爽的有点发昏,而且现在这个局面他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爱德华亲他也就受着。
爱德华的鸡巴光靠磨枪很难射,他吸着伊凡的舌头和他深深的吻,然后亲他的耳朵,湿漉漉的舔他,声音也湿漉漉的,“宝贝,给我舔一舔好不好?”